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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的背景

我跟老公都是從香港移民到加拿大溫哥華的。我們拍拖數年後就結婚,打算組織自己的家庭。

發現老公FSH偏高

結婚一段時間後就發現老公每天半夜全身流汗,特別是雙腿。我便叫老公去檢查一下。二零一五年六月我陪他一起去看家庭醫生Dr. Patricia Lejay。其實老公並沒有一個固定的家庭醫生,我們只是去了離我們家最近的一間診所,打算如果覺得這間的醫生不錯的話就以後來這間好了。醫生要求他去驗血,他於六月二十二日驗出他FSH 20.1 (正常為2.0 - 18.0 U/L) 偏高後,便轉介了他去看其他專科。我當時已經做了一些research,知道FSH高對生育有影響,實在有些擔憂。

見内分泌學專科醫生

二零一五年七月老公去了看Dr. Mase,他是一個Endocrinologist(内分泌學專科醫生)。他要求老公再去驗血。另外他提到精子測試,但當下並未打算叫老公去做。老公記得我有些擔憂(我之前說過他FSH高或許不育),便對醫生說,希望能先做精子測試,來免卻老婆的擔憂。醫生剛好之後要放三星期大假,又知道我倆都有些緊張(大概是不想老公煩著他吧),因此便爽快的答應。老公當時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精子會出問題,在我提議他不如請一天假去做這測試時,他還打趣的說,他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準備好樣本,再拿去化驗,反正出了化驗結果後就能封著我的嘴巴(我當時已經經常做research,查不育的解決方法,當然每次查到什麼都有跟他說)。

知道老公是無精子的

之後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(是在八月十一日交出精液樣本的),我做完高溫瑜伽後回家,看到老公哭了。我問他發生什麼事,他說檢驗得出的結果是完全沒有精子。由於我倆一直都想生小孩,得知這個讓人絕望的消息,彷彿要我們對未來的種種幻想粉碎。我還記得老公當時哭著說:「我們離婚吧,生小孩、有一個完整家庭是妳的夢想,我沒可能做得到!」我當時安慰他說:「也許說不定還有其他方法呢。我記得我之前看過有些人也是無精子症的,但最後在睪丸找到精子,之後也成功生了小孩呢~」我雖然口是這樣說,但心裡其實是極為難過和感覺到萬般的無助。

那天晚上我又在網上做research,主要研究無精症與懷孕的可能性。知道就算檢驗的樣本沒有找到精子,和被定為無精症的男士,也不代表沒有在製造精液,可能只是沒辦法排出來而已。可以試試直接從睪丸抽出精子,再直接打入卵子裡面,受孕後再放回母體內。然而如果在睪丸內找不到精子的話,便要用donor的精子。

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日(星期六)那天我跟老公吵得很厲害。後來我開了車去他父母家,問他們知不知道他們的家族有沒有不育的問題。結果知道他爸爸那邊好像有。其實通常外面人都不會知道得很清楚,因為不育的夫婦可能只會說喜歡過二人世界之類的作為解釋。

那之後的兩個星期,我們的心情都很差,說到底,我們根本都沒法接受。我們有談過如果真的找不到精子的話,用donor的精子如何,老公當時不能接受這方案,我又覺得很委屈。

從這時開始,我和老公偶爾會去看中醫調理身體。希望中、西合璧,會有幫助。

二零一五年八月底,Dr. Mase放完了假期,老公再去跟他見面。Dr. Mase知道了檢查結果,他直言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,並轉介老公去見另一個專科醫生Dr. Leone。Dr. Mase叫老公每三個月做一次精子測試,三次樣本都驗不出精子的話就是無精症的了。

見第一個泌尿科專科醫生

二零一五年九月,老公跟Dr. Leone見面。他是一個urologist(泌尿科專科醫生)。當Dr. Leone知道老公來見他是為了解決不育的問題後,他便說自己不是這方面的專家,但他認識一個同樣是urologist的醫生,醫治了很多不育的病人。他說他可以很快安排老公跟這個醫生見面。另外,他提議老公去驗一下有沒有Chromosome Deletion (染色體缺損)的問題

Chromosome Deletion (染色體缺損):「染色體片段可能包含一個或多個基因發生缺失,可分成末端缺失或中間缺失兩種,會導致突變或遺傳異常,缺失可能發生於任何一條染色體上的任何位置。」

二零一五年九月八日,老公去了驗Chromosome Deletion (幸好化驗結果正常,沒有缺失)。同一天,我見醫生並要求醫生轉介我們去Olive Fertility Clinic (Olive生育中心)。

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九日,老公去做精子測試,結果是沒有精子。

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四日,老公再去做精子測試,結果又是沒有精子。只要三次精子測試結果都顯示為無精子,就可被定位無精症了(Azoospermia)。

其實我們感到很迷惘、沒有方向和無助,老公像人球一樣被人拋來拋去。看見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懷孕生小孩,看著自己越來越接近三十五歲(很多報告都說三十五歲以後較難懷孕),實在是又難過又焦急。

見第二個泌尿科專科醫生 & 精索靜脈曲張手術

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六日,老公跟urologist Dr. Chow見面。他幫老公做了一些身體檢查後,便說老公要去做Varicocele Embolization (介入微創栓塞治療精索靜脈曲張手術)。他很快便安排了老公去UBC醫院做檢查,並安排了在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做手術(手術不是由Dr. Chow來做)。

維基百科的解釋:「精索靜脈曲張(英語:varicocele縮寫VC)是指男性精索內的靜脈出現迂曲擴張,多見於左側,也可見於雙側或者右側,是一種成因不明的男科疾病,任何男子均有可能患上,嚴重者可導致睾丸萎縮及不育等問題。」

Dr. Chow在手術前已經跟老公說過,其實做這個手術,復原並能夠自然懷孕的機會並不高。我們當時覺得既然醫生建議去做,便做吧,總比坐著什麼都不做好。做手術時才發現,老公的精索靜脈曲張問題左右兩邊都存在(大部份人都只是左邊有問題)。

我們當時已經計劃好十二月去旅行,所以心情反而變好了。十一月做了手術,休息一個月,就去旅行,放鬆一下心情,旅行回來後再繼續~

Fertility Clinic (生殖中心) - PCRM 還是 Olive?

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收到Dr. Chow介紹我們去的fertility clinic (PCRM)的電郵,確認我們的appointment將定於二零一五年的十一月二十五日早上七點半。我們需要在appointment前各自填好一份有關我們病歷與身體狀況和生活習慣的問卷,還要做一些blood test。

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收到我之前叫醫生轉介我們去的fertility clinic (Olive)的電郵,內容跟PCRM的電郵差不多,只是appointment的日期是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日。

我問老公為何Dr. Chow想我們去PCRM 而不是Olive,他也不理解。老公說Dr. Chow只說比較適合,但沒有解釋。

我之前做過research,知道Olive的醫生都比較出名,當中還有一個是這方面的權威,而且這個clinic比較新(但也已經開業超過兩年),又離我們家比較近(開車十分鐘),因此我一直都想去Olive。我雖然不理解為何Dr. Chow想我們去PCRM,但我們還是去了十一月二十五日早上七點半的appointment。老公打電話去Olive暫時取消了一月的appointment。

對PCRM的第一個印象已經不好了,車程蠻遠的。跟我們見面的醫生Dr. Tallon 看起來很年輕。問她任何問題時,她就只會說:「問Dr. Chow。」她簡單的說了一下試管嬰兒的流程(其實我早已知道了)。她幫我做了ultrasound,看到我其中一邊有四顆蛋(估計共八顆),她說以我的年齡,算是比較少。(後來我查過,有一份報紙說,現在很多女生過了三十歲都只有四顆蛋 --> 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太能理解為何我身體有八顆蛋,不是每個月才一顆,月經來的時候就排出體外嗎?)

Dr. Tallon建議我們可以先去做counseling(輔導),因為如果在老公的睾丸裡面找不到精子的話,便需要用donor的精子或是完全放棄做試管嬰兒。在做這決定之前,一定要先做counseling。另外,她說我可以先做HSG測試,看看我的輸卵管如何。

我當時只想到我跟老公都快要去旅行了,而且對這個醫生又沒有信心,所以打算旅行回來後再做檢查或是counseling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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